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读了10遍《我与地坛》,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
日期:2024/4/23 11:15:15 人气:361

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正和岛


人生在世,我们总会碰到各种各样的不幸。


有的人35岁失业,上有老下有小,还有车贷房贷,焦虑得整夜睡不着。
有的人对未来满怀热情,却在人生刚刚起步的时候,遭到疾病的意外突袭。
还有人在努力打拼即将迎来幸福生活的时候,却收到至亲离去的消息。


失落、不甘、遗憾、悔恨、挣扎、绝望……世界上没有永远顺遂的人生,我们总会与痛苦不期而遇。
面对命运的无常,我们该如何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和信心?面对这些失意和挫折,我们应该如何与自己和解,找到生存下去的勇气?
有一个人的故事,或许能给你些许治愈,他便是史铁生。


苦难是史铁生身上的显眼标签,他在最美好的21岁,跌入疾病的无尽深渊中,先是双腿瘫痪,而后相继被败血症、尿毒症、肾功能障碍缠上。但他却说,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。
他在漫长的绝望中找到了一处精神栖息地,那便是地坛。后来,这本《我与地坛》又给了无数人熬过低谷的勇气,成为更多人的精神居所。
正如他所说:“我已不在地坛,地坛在我。”


图源:《病隙碎笔》

关于友谊

 

二十一岁末尾,双腿彻底背叛了我,我没死,全靠着友谊。——《我与地坛》


友谊,是史铁生的幸运符。每当他觉得自己不幸的时候,总有许多朋友跳出来,给予他温暖和慰藉。
21岁时,史铁生住进了友谊医院,这个时候的他,初次与病魔交手,失去了双腿,沉浸在巨大的悲伤和绝望中。
还好,他有很多朋友。每天上午,他就在病房的窗前静静读书。一过中午,便直着眼睛朝大街上眺望,尤其注目骑车的年轻人和5路汽车的车站,盼着朋友们来。


然后朋友们来了,带书来,带外面的消息来,带安慰和欢乐来,带新朋友来。新朋友又带新的朋友来,然后都成了老朋友。
29岁时,史铁生高烧不退,他的肾出现了严重的问题,医生们都担心他活不过那年冬天了。还是这些朋友,把史铁生抬到了友谊医院,商量着怎么从死神手里抢人,怎么和史铁生的父亲交待。


1990年,余华、莫言、刘震云三个人把史铁生扛上火车,跑去沈阳文学院给学生讲课,顺便参加了一场足球赛。
他们让史铁生坐在轮椅里当守门员,说:“你就在这给我们待着,把球给守住”。
余华还和对面的球员说,“你们要是踢到铁生身上,他很可能被你们踢死”。



大家都忌讳提起史铁生的腿,只有好友们,仍把他当成意气风发、四肢健全的少年。
史铁生曾写道:“我是最糟糕,但最快乐的守门员。”


2023年,《我在岛屿读书》第二季播出。有一次,作家西川无意间提到了“轮椅”。余华突然神情落寞,喃喃道:“铁生已经不在了,铁生不在了”。



此时,离史铁生去世已经十多年。而另一位作家苏童也在节目里说:“我很爱铁生,某种意义来说,我背着他,是背着一个文学圣洁的灵魂”。


不论是什么时候,史铁生总被朋友们惦记着,因为他总能在消极里找出积极的意义,总能以乐观的心态对待人生。
他在地坛遇到一位同样失意的朋友,两个人常常在园子里待到天黑,开怀痛骂,分手时再互相叮嘱:先别去死,再试着活一活。
在生病后,朋友们去看望他,大家以为他会讲述自己的悲惨人生,感慨命运无常。结果史铁生从文学聊到体育,又从体育聊到旅游,从好吃的聊到好玩的。


他甚至有次聊着聊着还给大伙做起了饭,坐在轮椅上一边炒菜,一边有说有笑。那顿饭,几位老友吃得泪流满面。
这是一种极为朴素、极为强大的精神力量:不管遇到什么难事,不管面临着什么困境,我们都要能坐下来好好吃饭。


悲观者正确,乐观者前行。你在此刻的焦虑,解决不了未来的难题。唯有好好把握当下,去积极面对,才能熬过低谷,见到明天的曙光。
要知道,就算今天的太阳被乌云遮住,明天、后天、大后天……我们总能再次见到日出。


关于苦难

 

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。我常以为是懦夫衬照了英雄。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。——《我与地坛》

 


苦难对于史铁生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他说,“苦难既然把我推到了悬崖的边缘,那么就让我在这悬崖的边缘坐下来,顺便看看悬崖下的流岚雾霭,唱支歌给你听。”
友谊医院神经内科病房有十二间病室,除去1号、2号,其余十间史铁生都住过。当他第一次被父亲搀扶着走进病房时,心里想着:要么好,要么死,一定不再这样走出来。


在等待命运宣判的日子里,他也曾双手合十,出声地向神灵许过愿。
所有医生都跟他说别急,但他无法不急。只能每天看着身穿病服的老人在草地上踱步晒太阳,“只要这样我想只要这样!只要能这样就行了就够了”!


又或者是摇着轮椅特意去那块草地,并从那儿张望其他病房的窗口,猜想那玻璃后面现在住的谁?上帝打算为他挑选什么前程?
他也和上帝祈求,希望自己的脊椎里是一个瘤子,一个善意的瘤子,要么干脆是个恶毒的瘤子,要命的那种。
要么健康地活着,要么死去。


但是,史铁生的希望落空了。他的脊椎里没有瘤子,而是脊髓出了问题,双腿再也不能恢复如初。他终日一言不发,躺在床上,心里一片空白。
有个医生和他说,还是看看书吧,人活一天就不要白活。这句话挽救了史铁生的灵魂,但其实这句话对所有人都适用。
在这个充满着不确定性的时代,我们很容易失去对人生的掌控感。
在遗憾和失意面前,我们应该怎么向内求得平静?


唯有和自己和解,与苦难和解。
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厄运和不幸时,不要沉迷于悲伤之中。慢慢地去做一些事,慢慢地就有了活的兴致和价值感。

史铁生说,“大劫大难之后人不该失去锐气,不该失去热度,你镇定了但仍在燃烧,你平稳了却更加浩荡”……


要是今生遗憾大多,在背运的当儿,不妨想一想来世。不妨随心所欲地设想一下(甚至是设计一下)自己的来世,反正想想也没什么坏处。
比如来世要聪明、漂亮和有一副好身体,有顺利的爱情和婚姻,但这样就没有了企盼和追求,所以还需要一点缺欠,比如生了一场病,陷入了绝望,但发生了一场奇迹又完全恢复了健康。


经历了劫难之后失而复得,这或许才是真正的幸福。苦尽甜来,这或许才是最为关键的好运道。
只要是苦尽甜来其实怎么都行,生生病呀,失失恋呀,挨挨揍呀……只要能苦尽甜来其实都不是坏事。其实都用不着甜得很厉害,只要苦尽也就够了。


但苦尽甜来又怎样呢?我们还要有新的企盼和追求。可这一生的追求都是为了什么?有什么意义?我们在走向哪儿?我们的目的何在?我们的幸福何在?唯有过程。
史铁生说,生命的意义就在于你能创造这过程的美好与精彩,生命的价值就在于你能够镇静而又激动地欣赏这过程的美丽与悲壮。


但是,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虚无你才能够进入这审美的境地,除非你看到了目的的绝望你才能找到这审美的救助。
如果你正处在坏运里,那不要急着悲伤,因为坏运也无法阻挡你去创造一个精彩的过程。
如果你现在因好运陷入了一种无意义的虚无感中,那不妨去试着创造一个精妙绝伦的过程吧。



关于生命

 

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是一件无论怎样耽搁也不会错过了的事,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——《我与地坛》 


生命是一个永远值得探讨的问题。对于史铁生来说,生与死,他更是思考过无数遍。
在双腿残废后的最初几年,史铁生找不到工作,找不到去路,忽然间什么也找不到了。他曾经三次自杀未遂,变得喜怒无常,万念俱灰,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。


有一天,他摇着轮椅进入园中,在满园弥漫的沉静光芒中,看到了时间,也看到了自己。接下来的许多年,他便一直在地坛公园里呆着,躲进了另一个世界。
“园墙在金晃晃的空气中斜切下一溜阴凉,我把轮椅开进去,把椅背放倒,坐着或是躺着,看书或者想事,撅一杈树枝左右拍打,驱赶那些和我一样不明白为什么要来这世上的小昆虫”。


史铁生在地坛公园里琢磨了很久关于生死的事,想了好几年,最后终于弄明白了:
一个人,出生了,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,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;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,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,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,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。


那剩下的,就是怎么活的问题了。
他先是找了一份在仿古家具上画画的工作,后来由于病情加重,便专注于写作。1981年,30岁的史铁生发表《秋天的怀念》纪念去世的母亲,震惊了文坛。


他一生创作了20部短篇小说、2部长篇小说、6部中篇小说、18部随笔散文,还有2部电影剧本,获得过鲁迅文学奖、老舍散文奖等大奖。
《我与地坛》,被公认为是20世纪中国最为优秀的散文之一。


在失去双腿后,1998年,史铁生患上了尿毒症,隔日一次透析,一周三次,每次4个半小时。
这样的日常,持续了整整12年,直到动脉、静脉点隆起成蚯蚓状,直到他呼吸停止。


他曾和记者调侃道:“我的职业是生病,业余写一点东西。”他甚至这样调侃得了尿毒症的自己:“起落架(两条腿)和发动机(两个肾)一起失灵。”
2010年最后一天的凌晨3时46分,史铁生在武警医院停止了心跳,享年59岁。他的遗愿很简短,“不举行遗体告别仪式,器官捐献给医学研究”。


9个小时后,史铁生的肝脏在另一人的身体里苏醒。根据其生前遗愿,他的脊椎、大脑捐给了医学研究。
他曾说过:“死亡,是盛大的节日。”


葬礼上,史铁生的妻子陈希米要求大家:一不带花圈、挽联;二可带漂亮鲜花;三要穿漂亮衣服。
有朋友带着60朵红玫瑰扎成的心型花束来了,还有人带着一大篮红透的樱桃来了,还有人带来了超大的生日蛋糕,上面用奶油画着大大的“60”和“铁生走好”,所有的人都带着微笑。


让自己的葬礼,成为了一场巨大的盛会,史铁生的生命之旅在此刻变得圆满。
21岁双腿瘫痪,与病痛搏斗38年,他遭受了大半生的痛苦,但思想健全而明朗,始终对生活和生命饱含热情。余华说,他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恶意的人,而且连怨言都没有。


他生而命苦,却与苦难为舞,以满腔笑意,真诚地赞美世界,赞美着生命。他说:
“但是太阳,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。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,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布散烈烈朝辉之时。那一天,我也将沉静着走下山去,扶着我的拐杖。有一天,在某一处山洼里,势必会跑上来一个欢蹦的孩子,抱着他的玩具”。
“当然,那不是我”。
“但是,那不是我吗”?


生命永远生生不息,从来如此,不是吗?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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